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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穆未宸好像还不知道，阿九忙叭叭叭地跟穆未宸说了。
穆未宸原本就很浅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莫小姐跟我说的啊！”
穆未宸看他一眼，“她跟你挺多话的。”
阿九满脸茫然，“莫小姐跟谁都挺多话的。”
穆未宸没接话。
阿九陡然察觉到了一点危险的气息，忙补充了一句：“其实我们都觉得，她最想跟您聊天，但是可能怕打扰您。”
穆未宸果然问：“你们？”
“对啊，我和胡伯，还有阿虎他们几个。”
穆未宸绷着脸没说话。
“莫小姐还小呢，胡伯说了，那么大的小姑娘，正是爱说话爱热闹的时候儿。”
“胡伯又没有养过女儿，他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也是这么说的，可是胡伯说，因为他有过正常的十八岁。”
阿九大咧咧地说：“这点就跟咱们都不一样。”
他们十八岁的时候，还在穆家步步为营，和别人是不一样。
穆未宸并不反驳，只是指了指桌面上的文件，“既然不用去学校面对会晕倒会尖叫的家长，就面对它们吧。它们既不会晕倒更不会尖叫。”
他起身掸掸衣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，“看完后，做份方案给我。”